黑衣人退去,锦衣男子烦躁地揉着太阳穴:“公公,依你看,那批珍宝还能插翅飞了不成?”
“从来没有这等离奇的事儿,只会是人闹的鬼。”
“你觉得凌景仞可有嫌疑?”
“按理说,最大的嫌疑就是他。毕竟,珍宝丢失那几日,他正好在曲庆县。咱家听闻他的妻子那慧佳县主,还曾无故昏迷过去,药石无医,后又没事人一样地好了。此事定有古怪。”
锦衣男子阴鸷地眯起了眼:“就他那破烂的凌府,也敢参与到立储之争?何况,我曾话里话外拉笼他,他却频频推托,莫非是被老大老二拉走了?”
“不至于。咱家瞧着,这凌将军与哪位爷都走得不近。三爷不可轻视这凌将军,陛下对他甚是推崇。若是我们能拉拢过来,大有裨益。”
“据说那慧佳县主极会做生意?”
“不过是开几个铺子,赚不了多少银子。只是,她种出了土豆,能让天下减少多少饥民。陛下对她亦甚是看重。”
“虽然不确定我的珍宝丢失是否与他们夫妇有关,但他们让爷心里不舒坦。”